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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娴不是闲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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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娴不是闲啊

是娴不是闲啊

 

[重紫×天之邪] 寂灭(一发完)

勇闯北极圈 

6.4k

有参考原著




“慕师叔。”

那人愣怔片刻“属下天之邪。”

重紫依然固执“慕师叔”

“少君”


重紫窝在他怀里,扯过他一缕发丝,在指尖绕啊绕“六界入魔后,会怎样?”


“待完成之后,众魔会听命于你,你将贵为魔神。”

“那你呢?”

“自然是追随少君。”

“事成之后我们去人间吧,摒弃一切,苍山洱海,逍遥自在。”


重紫也不等他回答,兀自阖了眼,抓着他头发睡去。


果然还是孩子心性,天之邪心中暗叹。


在魔界的日子倒还算得上安稳,有时还会恍惚,自己是怎样一步步走到这里的,可如今事已至此,已无退路。


最恨的是天之邪,最恨不得的也是他,偏偏是他陪自己到最后,偏偏是他在仙门剑指自己时一次次护着自己。他为了效忠逆轮也好,完成志愿也好,有他在,总安得一片心。


重紫刚醒,天之邪便退去了,即将到仙魔三年战约,重紫知道他还有很多事要打点,闲来无事于是便出了魔界四处逛逛。


已经好久没去人间了。


熙春楼的生意一如既往,只是管店的伙计换了一批又一批,人间几十载,讨饭的依旧讨饭,戏弄姑娘家的依旧戏弄,似乎前一批这样的人死了,后一批又会接憧而至,总有人延续。


可自己的命运是什么?完成所谓父亲的宏愿,统一六界,可那是他老人家的心愿,与自己何干?


一直以来,自己所求的不过是平淡安稳的日子,可一切的一切都在推着她走,绝无后路。


重紫只是在角落里漠然喝酒,昔日的点点滴滴如同水月城的温泉,明明是暖的,却浇得心生冷,沉溺又痛苦,痛苦又沉溺。


她好似做了个梦,梦到他一袭白衣缓步走来,走得很慢,也许是他太慢了,也许是她有急不可耐,她摇摇晃晃向他奔去,可脚似千金,触不到他,急得要哭,却见他笑得温润如玉,一点点散失,变得缥缈,她当真吓了一跳,梦里的人竟不是洛音凡,是天之邪!他死在洛音凡剑下!


却打心眼底的害怕,什么也抓不住,什么也做不了,想要留住的人都离她而去。


还好是梦。


醒来她窝在天之邪怀里,他在假寐,重紫手不可控制的抚上他的脸,还没来得及临摹,他却睁开了眼。


“少君,大战在即,不宜多饮酒。”


“你把我送回来的?”


“是。”


“这算不算禁锢?”


“属下不敢。”


她不愿讲理“我明明都逃了,是你又把我带回来。”


“属下愿领罚。”


她将脸埋在他肩窝“你不许离开我,不许死。”


天之邪的脸上有一瞬的异样,沉默良久“我答应你。”


这种大战前的流失感让重紫很是不安,好在天之邪真真切切的在她旁边,自己也能真切的抓住它,于是便埋在他怀里痛哭。


她不喜欢坐拥万人之上,不喜欢杀戮,不想要所谓权利,所谓身份和地位,她只是想做一个平凡快乐的散仙,可惜,连这最朴实都愿望都是奢求。


她怎能不崩溃,所有人都在离她而去,不论是小豆子,燕真珠,秦柯还是卓昊,她一个也没有留住,唯独他天之邪还在,每日只有在他的怀里才能安心睡去,要是他都离去,重紫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切了,


曾经最爱的师父次次伤她,她心早已如枯井,无情无爱原来是这般,她只是不想再失去。


逃吗?亡月警告过她,如果天之邪带着她离开,那么第一个死的会是天之邪,无论是背叛魔族,还是对抗仙门,对抗洛音凡,哪一条不会死?


哭累了,重紫在他怀里沉沉睡去。


天之邪有些恍神,她不过是一个孩子,牺牲一个孩子的快乐与自由换来自己的千秋大业,完成他父亲的遗憾,自己是否太过残忍?


大战在即,怎可动摇,天之邪微微叹气,替她理了理微乱的发丝。





夜晚,重紫静静注视湖面,众人都在为明天的大战狂欢,而她立于湖边,好似一切都与她无关,听到动静,转头便看到亡月。


“你来做什么?”


“我来看看皇后,不行吗?”


重紫没有回答,只是问他“六界入魔后便是终结了吗?”


“没有终结,我的皇后,天地间永远不可能只有魔、魔治、人治和仙治,仙灭了,人灭了,始终会有别的种族来取代他们,扮演他们的角色。” 


重紫不可思议地望着他,“那就是说,纵然六界入魔,这种局面也维持不了多久。” 


亡月点头“可以这么说。” 


心头猛地豁然,重紫喃喃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?死的人不是白死了吗?” 


亡月叹了口气,“有时候我们需要目标,它未必合理,但没有它,你会觉得生存了无意趣。”


重紫木然走回寝宫。



明天一战,她和洛音凡必有一死,还好,自己对他已无眷恋,他未恢复记忆,自然会下狠手,倘若恢复,他也不会心软的,重紫心里冷笑。


死有何怕?只是可怜自己,真心待自己的人都不在了,孑然一身,自己到死都不过是一场利用,真是可悲呢。


前所未有的冷,不似冰牢里的寒气逼人,而是痛彻心扉的冷到骨子里,心冷。重紫不愿再想,屏了屏心神,躺在天之邪怀里继续睡去。




翌日,天之邪轻轻晃她“少君,该醒了。”


重紫并未睁开眼,沉默良久,他也不急,静静等着。她终于开口,问他“你为什么要选我?”


天之邪皱眉“少君。”仍是态度恭敬,重紫能感受到他的手微微用力,带着从未有的,少数的强硬。


“我知道,你看重的不过是我逆轮之女的身份,不过是我身上的煞气,你从未真心待我,对吗?你后悔选了我,对吗?”


天之邪不答,他张了张嘴,却并未发声。



二人陷入极度死寂的沉默。


单是因为这些吗?天之邪也拿捏不定。


亡月悠悠走来。


重紫好似恍若未见那人进来,固执的看着他“你说。”


“属下…”


“罢了。”重紫起身。


抱臂观看的亡月终于发话“我的皇后,该启程了。”





两派人已面对面站立,众魔已经蓄势待发,重紫握紧手中的剑,看向亡月“你会帮我吗?”


他微微一笑,不带感情“皇后一人足以。”


重紫知他不会改主意,没再坚持“如果我死了,地位,权利都给天之邪,这是他应得的。”


“你怎么知道我会同意?”


“你说过,你是个好人。”


亡月笑着转身隐去。


重紫去看天之邪,他只是静静注视前方仙门阵营,准确说,是注视洛音凡。


重紫浅笑,“这么攻打,免不了要死人的。” 


洛音凡点头,“我跟你打。”


仙门纷纷劝说洛音凡。


“好。”


天之邪皱眉看她,这一瞬,她好像不似从前,,可这又是何举,明明可以一起对抗的,难道少君抱了死心?


忽然又听亡月道“重华尊者六界无敌,唯有皇后勉强有资硌与色对手,不如我们一战定胜负,倘若魔宫胜,洛音凡不得再插手此事,倘若魔宫败,我便退兵,如何?”


仙门惶恐不安的揣测,生怕有诈。


重紫心里冷笑“要来便来吧。”


“少君!”天之邪终于耐不住,飞身过来。


“你滚。”重紫用了几成分魔力将他震得吐血,自成一个屏障,任他如何抵御都无法。

 



重紫抬双臂,左右手现两柄红黑色细长气剑。 


没有多余的话,她先发制人,剑尖指处,出现红黑两朵木盆大的莲花,数道青气自莲蕊中生起,似群魔乱舞,迅速围住洛音凡,将他整个人吞没。


一声清鸣,逐波带五色光华冲破魔影,变作数丈长的巨剑,成斩杀之势,直劈重紫,又快又准。 


重紫半步不让,两柄长剑猛地脱手至半空,掀起骇人气浪,直朝对面卷去。 


转眼之间,两人已经走过近十招,下手俱是冷狠无比,全不留半点儿情面,根本就是在拼命,场面惊险万分,观战的所有人连大气也不敢出,紧张中又带了几分兴奋。


“寂灭”之下,重紫终于承受不住仙力重击,后退好几步。 


仙门众人俱面露微笑。 


勉强接下“寂灭”,不容她喘息,式“生罪”又到,洛音凡冷然而立,仙咒御剑,凌空结仙印,步步紧逼,看样子是要将她立斩于剑下。 


重紫接招,侥幸逃过,魔力却已不继,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。


面对无情的人和无情的杀招,重紫并无半点失望怨恨之色,唯有面对劲敌的严肃与谨慎。


她迅速抬手拭去唇边血迹,浑身魔光大盛,高举双臂合掌于头顶,顿时四方魔气受到牵引,急速汇集,双方各是半分重创。


无丝毫停息,两人同时拔剑刺穿对方,凌空之上,两束身影双双向后倒去。


为天之邪设的屏障自然消失,他一个箭步飞奔过来,稳稳接住不断坠落的她,替她渡去魔气。


重紫抓住他的手“没用的,剩下的交给你了,记得,柜台上有信”


言必,用尽剩余魔力将他推出,确是再也提不起力气向后倒去。




祥瑞紫气,颜色却在逐渐变深,最终化作魔云,隐隐有天塌之势。


破天门被打开了,魔族皆是欢呼雀跃,仙门之人面露茫然。


一切胜负已定。


亡月悠悠发话“真正的强者不需要通过侵犯别人来证明自己,神的强大,神的骄傲,只需通过天地规则就能体现,强者才会需要更多规则,他们的责任在于守护,不是侵略,侵略者,永远不会是真正的强者。”


亡月,原来是神!


……


“尊上怕是认错人了。”


“少君,属下天之邪。”


祥瑞紫气在面前环绕,回忆一幕幕在脑中回放,女子只是静默,男子站在一旁,不急不催。


“我从未忘记,你此番是多此一举了。”女子神情淡漠。


“少君。”


她笑得悲怆“天之邪,你当真是自私。”


“属下愿领罚。”


“仙魔一战,你本想设计用死来激我成天魔吧,只可惜未能得偿所愿,这次你又想计划什么?我只是一介魔间子民。”她冷抿嘴笑看他。


天之邪依旧淡淡,只是一贯唤“少君”


“我早已不是你什么少君,你走吧。”言毕,也不去看他,兀自走上街去。


天之邪默默跟在后面,重紫胡乱走了一通,终究忍不住回头看他,“你还有何事?”


“天之邪还有承诺没有兑现。”


“不是已两清?”


紫气环绕手边,呈现出一封信,是自己当时给他的信!


重紫忍不住去看那信。


“我还欠少君一句道歉。”


“信里不是说了吗,不用还了。”


“还有,苍山洱海,逍遥自在。”


重紫不知如何作答,那时的她走投无路,一心想逃,但是碍于现实,不愿再死一个天之邪,可是如今…


重紫苦笑“你当时怎么不带我走。”


“属下愿领罚。”


依旧是这句。


“既然如此,你便入赘吧,倒插门,如何?”重紫笑看他。


天之邪的脸上终于露出破绽,少有的波动。


“怎么,我养的狗不听话了?”


亡月闪身一现,微微笑着“我的皇后,你已经嫁人。”


天之邪几乎是下意识挡在前面。


重紫喝天之邪退下,他只是看一眼亡月,转身离开。


“那又怎样,那只不过一个交易。”


“很好,你在防备我,你在乎他。”


“我的狗,要打要骂自然是要我自己来。”


也未等他回复,重紫兀自问亡月“他为何不做魔尊,而是甘愿销声匿迹?”


“我的皇后,你该知道,他要的从来不是权利和地位,他的抱负已完成,那么剩余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”


“他如何找到这里?”


“他可是找了你上百年,我的皇后,你的男人还真有点多呢。”他的笑凭空消失,人也不见,徐步走来的是洛音凡。


重紫冷眼扫去“你还来做什么?”


“重儿,我带你回家。”


“不必了,洛音凡,我之前思想混乱和你有关系吧,这么多年了,如今你我皆是凡魔,我不愿再和你动手。”


“重儿…”


他突然生生倒下,此时在眼前的,是天之邪的脸,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,状似轻蔑,状似得意,重紫看不懂,但是人倒在天之邪手里了。


“天之邪,算了。”饶是当时有多恨,如今有多厌恶,终究一条命,她重紫实在见不得有人命丧。


自从复生,意识总是混沌,脑海里总是一遍遍播放与他在紫竹峰的日子,幼年重紫面对师父的欢与笑好不快活,对于一个再乞丐毒打下死里逃生的孩子,这样自然是心中最向往的日子,于是痴痴对着他开口“师父。”


重紫心里直犯恶心,每每自己清醒逃离,洛音凡总能再次找到,于是又混沌,又逃,这样的日子也不知过了多久,直到,天之邪来了。


重紫从心底里冒出丝丝快意,你的报应总算是来了。


“我们走吧。”


“少君想去哪儿?”


“我想去看雪。”


天之邪果然一言不发带着她临空游走,重紫看着脚下移步向后的景物,如今六界统一,其实也并无不好,有执念才会入魔,难道所谓仙门就真的清心寡欲了吗?还不是虚伪又势利,不过一个是把目的放在明面上,一个遮遮掩掩弯弯绕绕令人作呕。


如今凡魔百姓安乐,六界分为凡魔,半魔,与天魔,大家各司其职,各自生活,这样的安乐,怕是有天之邪的手笔。


重紫呆呆的看着他,这百年,他做了什么?他住在哪?忠诚于谁?重紫一无所知。


记得大战前晚,一心求死,是了,那时的她对于活着早已无眷恋,于是给他留信一封。


“天之邪,想不到吧,是我死了。


大战之时你会护我而死,会进一步激发我的煞气,增长我的魔力,这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吧,亡月说过,为了辅佐我你会不惜一切代价,包括生命。


我偏不让你得逞,我让你完成不了大业,让你挫败,这是我对你的报复。


照理说,你还欠我一个道歉,但如今也不用你还了,你自由了,我也自由了。”


时隔百年,如今又被他搂在怀里,竟是贪恋代替仇恨,他身上有让她安心的味道,重紫将脸埋在天之邪的颈窝间,不可控制的落泪,在见到他的那一刻,所有伪装的坚强和冷漠几乎都要化为灰烬,果然只有他才能让自己做回真正的自己。


已经到了雪山地带,但这里并不适合居住,天之邪只能带着重紫缓缓飞行找落脚点,怀中的人帖他更紧,天之邪不明所以,只当她是又触景生情心里难过了。


良久,一个闷闷的声音响起“好冷”


天之邪忙渡了魔气为她保暖“少君如今只是凡胎,怕冷是正常的。”


渡去的魔气似乎并不起效,怀中的人越来越冰,天之邪察觉重紫体内有力在流失,似乎有仙力在抵御。


”少君,洛音凡可有对你做什么?”


“不知道,我好冷,天之邪。”


天之邪不敢再耽搁,两力相冲,灵力减弱,这样下去怕是危险。“少君,我们先回水月城。”


“我是不是又要死了?”重紫喃喃。


“不会。”


重紫依言安心睡去。


宽大的黑色衣摆平铺在水精榻上,好似一朵浮水的妖冶黑莲,天之邪将重紫放到榻上。


亡月不紧不慢走到榻前,甩袖子一施,紫光闪现“洛音凡下了仙咒,不能受魔力,她体内魂魄不全,这样下去不出一月就死。”


“我知道你有办法。”天之邪定看他。


“共用魔丹,她死你死,你死她也死。”


“好。”似乎只是在考虑吃不吃饭。


亡月笑看他“如此,你便去不周山取茹果作为重紫魔丹载体,再将你体内一半与它融合。”


天之邪没说什么,看了看安睡在榻上的重紫,转身离去。


重紫醒来见亡月站在旁边,低头抚弄手上的魔眼,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,带着奇怪的压迫感,不像天之邪那样安心。


重紫压下内心慌乱“天之邪呢?”


“他不在。”亡月为难。


“他去哪了?”


“出去办事”


“在哪?”重紫不依不饶


“你求我。”


重紫知他有这癖好,总爱别人求着他,于是瞥了他一眼,见门口迟迟不来人,叹了口气,正要开口就见天之邪快步走来“属下来迟了,请少君勿怪。”


重紫只是红着眼看他,一时也不知该问什么。


天之邪将一颗暗红色丸子摊在掌心“少君若是不嫌弃,以后便和天之邪共用一个魔丹。”


重紫正想问亡月是不是他出的主意,向后一看,人早已不见,留下一个令人捉摸不定的笑容。


“我不需要,我早不是你的少君。”


“你一直是我的少君。”


“这样值得吗?”


天之邪不答,过去抱起她,将茹果递到嘴边,重紫没再反抗,顺从的吞下,霎时间便觉灵力大增,不身体也不再似从前般虚空。


重紫注意到他白色衣领下略有划痕,唇边还有慌忙间未完全清理的血迹,猜到他替自己冒险去了,大概是着急回来,伤口还未修复完全。


心底蓦然一抽,重紫慢慢抚上他的脸,轻轻在他下巴边一啄。


天之邪的清冷的眼里闪过一丝破绽,似有什么在他心里慢慢瓦解,福至心灵般握住她的手,却依旧淡淡道“睡吧。” 


重紫闭上眼抚摸他的心口,认真道“你后悔吗?” 


天之邪看着她半晌,长睫扇下“不。” 


重紫“哦”了声,缩在他怀里又睡去。


再醒来已不知是何时,重紫见天之邪还未睁眼,连自己抚他发丝都未曾察觉,大概是太累了吧,那一趟应该花费了他不少灵力,重紫突然红了眼眶,泪如水流。


脸上有指节轻轻划过,天之邪替她试去泪,却听她道“我们还去看雪吗?”


“少君想去哪就去哪。”


临行前,两人去了趟魔神殿,他正抚摸手上的白魔眼,见两人来了,微微抬眼,随手拿了两个果子缓步走去。


他将果子递予重紫“我说过我是个好人。”


重紫收下“我们是来告别的。”


“我明媒正娶的老婆要跟人跑了,你说我该不该伤心。”他装作一副痛心疾首。


“有什么条件?”


“你们每年得回来看我。”


重紫似乎特别有兴致随他闹,“我们每年都给你送些好吃的。”


“我可不一定会吃。”


“随你。”天之邪随重紫离开。


天山一派白雪茫茫,两人堆起了雪人,一左一右,好不可爱,重紫一时玩心大起,随手捻起一个雪团扔去,天之邪早有预料,侧身躲开,起身去抓重紫冰凉的手,两人漫无目的行走在雪山上。


亡月看着他们背影轻笑,“他二人如此快活,我却要留在冥境忍受寂寞。” 


“主人后悔了?” 


“不错,我得把我的皇后带回冥境。” 


那魔状似不解“那为何…?” 


“谁叫我是个好人呢”又一阵笑声。


一年期限已到,重紫天之邪如约到魔神殿看亡月。


“少君为何要答应给他?”


重紫扯他袖子“他没人陪也没得吃,很惨的。”


两人低头偷笑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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